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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下午是射击课季度小测，许愿抽到的号码比较靠后，等到要轮到她的时候，身边等着的同学们基本都走光了，她听到老师叫她名字，拿着考试号码走进了训练室专属的小黑屋。
圣特学院的射击课设备非常先进，为了模拟学生们的真实感，会带上虚拟眼镜进行训练，同理，小测用的就是他们平时用的设备，为了保证学生们的专注度，小黑屋里基本不会放很多东西，只有一把枪，一副桌椅，老师是站在训练靶旁计分的。
“你可以开始了，许愿。”
许愿的耳机里，传来射击课老师的声音，她回了声好，带上眼镜瞄准了几十米外的靶子。
“砰。”
“8。”
一枪过后，耳机里响起老师冷淡的计分，许愿扣动扳机，再次瞄准靶子中央。
射击课小测A等级评估标准是80％的8以上，也就是说，许愿只要在十枪之内有八个8就行，她的眼睛看向靶心的红线，在子弹发出的最后一秒，将瞄心往外偏了一寸。
“6。”
许愿再次抬手，正准备瞄准，一双手却无声无息地搂住了她的腰。
“砰。”
她的枪，第一次未经她掌控地射击了出去。
“3。”
“许愿，专心一点！”
射击课老师显然非常不满许愿这么大的失误，许愿虽然并不是她最优秀的学生，但是每年保持A水准以上也是不错的，许愿是她最喜欢的那种勤能补拙的用功型学生。
“是……”
对讲机里，许愿的尾声含着颤，老师却没发现她的异样，只叫她继续。
小黑屋里，许愿捏紧腹部那双作怪的手，关闭麦克风转头看向身后。
“谢繁！”
她的声调非常重，显然是生气了，谢繁却连眉毛都没动一下。
“老师让你继续呢，你叫我干嘛？”
“你这样，我怎么继续？”
“为什么不能？你不是最擅长一心二用吗？”
许愿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擅长一心二用了，但是老师的催促让她必须马上回到考试的专注度上去，只好任由谢繁抱着自己了，接下来的七枪，她不能有任何失误。
她屏住呼吸，全神贯注间，颈侧的肌肤被手指轻触，引起她阵阵战栗。
“你和我上床的时候，心里其实在想着白双，是吗？”
许愿不回答，精准地扣下扳机，同时快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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