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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己两袖清风,眼下也难免池鱼之灾。我只不过是经受精神上的刺激,母亲或许要真真切切地承受物质上的损失。
我要想个好理由解释为什么回来了,不能因为我的心情让母亲更加烦恼。
至少也要把自己收拾好,不能顶着两个金鱼眼睛进家门。
我开着车慢慢逛游,到了以前常和尤烨散步的河滨公园,把车停在路边,漫无目的地沿着河溜达,让夜风吹一吹眼睛消肿,还做了一套眼保健操……
不知不觉溜达到了尤烨家楼下。
记得以前自己经常逞强,偏看不惯男朋友送女朋友回家这种事,于是常常反其道而行之,偏要把尤烨送回家,而尤烨自然不放心我自己回家,于是总要在这条路上纠结很久。
如今独自走到这里,心中难免有些怅然若失。我不敢再靠近尤烨家了,害怕他要是刚好看向窗外怎么办?他要是刚好看到我怎么办?
什么叫做贼心虚?这就叫做贼心虚!谁会闲得没事大晚上趴窗头,还专门看向河边,还会仔细观察每一个遛弯的黑影,还能从这么多黑影中分辨出我……
虽然道理我都懂,但还是迟疑着没再往前走,在附近的花坛上坐下。望着尤烨家的楼,从上向下数着层数,寻找他的房间。
他家没有亮灯。
这个时间,在加班吗?或者是出去约会了?
他和别的女生在一起会是什么样子呢?
他牵别的女孩子手时,他的手会不会止不住的揉捏?还是他的手会僵僵木木的,任由对方揉捏?
他拥抱别的女孩子时,会不会把下巴靠在对方脸颊上?再像是要把她按进自己的胸膛那样,紧紧地箍着?
他会不会亲吻她的肩膀?会不会在她耳畔摩挲?
他会不会对她说:“你是我遗失的那根肋骨。”
我想象不到这些画面,我无法想象他像曾经对待我那样对待另一个人,或者对待那个人比对我更暧昧、更亲昵!
“他本该是我的!”心里莫名其妙地醋意激增。尤烨对我来说真是一剂良药。不是说他能治疗我的苦痛,而是跟他离开我相比,没有什么事更能令我心灰意冷。即便在这种时候,因他产生的妒意和不甘也能轻松吸引走我所有的负面情绪,让我不再为精卫填海他们的事情神伤。
就像那个笑话:牙疼的时候怎么办?用头撞墙,把头撞得比牙还疼,就不会觉得牙疼了……
尤烨就是可以随时供我撞头的那面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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