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擒住她下巴,“你才知道啊?”
陆婉琪抬臂,“啪”一声打掉他指腹沿着她下巴游回磨转,话儿还没有说出口,“我说你······”我说你一天天能不能正经一点的话儿还没有说完,眼前一花,“啊······”乾坤倒转,陆婉琪气得拿眼瞪他,“你干吗呀?”
高宏瑞眼神幽暗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他的一颗心全都围着这么个败兴的人打转?!整天弄得一点气氛也没有。
“夫妻十二年,你不知道我要干吗?”
阱婉琪恼怒于他的轻佻,倍感不受尊重,张口就朝他吼道:“就不能等到晚上回房啊。”话音刚落,“啊”一声闭紧了眼睛,又瞪大了眼睛。
恍惚间,她想起恋爱的时候,只要一见面,她就喜欢往他怀里扑,吸鼻子,闻他身上的气味,他也喜欢把她搂在怀里,轻轻捏着她的鼻子问:什么时候改了属相啊?改属狗啦!
她娇羞拿手锤他胸口后,就势地挂在他的脖子上,越发的往他怀里钻。
······后来,女儿出生了。
他身上的气味变了,变得复杂多端了,变得她想揪着他的衣领吼,变得她想让他打铺盖卷滚蛋,变得她恨不能离她三尺远。
他却依然喜欢贴着她睡觉。
两人像汤勺一样并列的躺在双人枕上,他把她圈在怀里,紧紧地贴着她的后背,贴的她眼睁睁地看着窗外的天空变到麻麻亮之即,才会松开他的手臂。
······
明月中天,心乱如麻忙碌了一天的陆晓晚,呆若木鸡的坐在陆晓旭的书桌前,看着手机屏膜,异常的出神。
她在奔出医院后,给臭小子打了十六通电话,给臭·····给晓旭发了十六条微信,给晓······给弟弟发了二十六条Q信,俱都石沉大海。
讪讪趴在桌面,眼泪汩汩从眼眶里跳出来,流湿于手腕,她想不通,她也想放弃,她还想自暴自弃。
她也只是一个孩子,凭什么要她理解这一切,凭什么她要接受这一切,然而一停止思考,眼前便是弟弟瑟缩一团的身影。
灯光在泪眼中飘摇,手边触手可及的是她从厨房里提出来烧肉烧鱼用的白高梁酒。
记忆里,父亲交不出稿子的时候,或者某个选题受到嘉奖的时候,总要喝上一杯。
她想不出别的办法了,她也很痛苦。怎么样才肯跟弟弟取的联系,才能让他相信她也是被蒙在鼓里的一员,她也是······她才是被牺牲的一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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