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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马湘兰及其师父离开了。
并与杜昭约定,二十日后赶赴金陵救人。
杜昭骑上马背,继续优哉游哉回城,不过现在他想的不是母猪产后护理的问题。
而是马湘兰的师父。
“马湘兰的师父果然是一个尼姑,但却是个假尼姑……”
“不过,她的那个啥……真的好大啊……”
“果然是有其师必有其徒,三十多岁的人了,还像个小姑娘似的胡搅蛮缠……不过看她离开时候的样子,似乎很不服气?”
“罢了,等解救了马湘兰的父亲,我和她应该就不会再见面,打不了最后分开的时候再打一架……”
“马湘兰这个师父……似乎不一般……”
“……”
回到牙城,还没来得及休息,有牙兵来报,说大舅哥周延嗣到了。
杜昭亲自去城门口将之迎接回来。
“大舅哥,你怎么过来了?对了,雪肤膏的生意在南唐如何?”走回牙府的路上,杜昭笑问。
“好。非常好!”周延嗣的嗓门特别响亮,胖乎乎的脸上笑容都快堆不下了,显得他心里非常高兴。
“从皇室,到官吏富商之家,再到平民百姓,几乎人人都对雪肤膏趋之若鹜……”周延嗣热情的介绍着雪肤膏在南唐的盛况。
“今天已经是三月二十九了,眼瞅着四月份的雪肤膏也该到了领取的时间,所以我便提前赶了过来。”周延嗣又说。
“哦。”杜昭恍然。
自月初“经销商会”成立之后,杜昭便没再去管那档子事。
商会的事,有侯仁矩管着,而作坊的事,有周娥皇管着,并没有什么大问题。
不知不觉,竟然已经快到四月份了,月初,也是经销商会给各地分会提供雪肤膏的时间……
带着周延嗣回到牙府,与周娥皇见面寒暄,晚饭一家人在“琼玉阁”团聚,其乐融融。
饭后。
杜建徽的小院——将军台,书房。
十余盏油灯摇曳。
杜建徽、杜昭、周庭、侯仁矩,还有周延嗣,分宾主落座。
“大舅哥,你说有件事关中吴军安危的大事,不知是什么?”杜昭问道,方才吃饭的时候周延嗣便说了此事。
因此事非常重要,就没在饭桌上说,而且事关中吴军的安危,所以也将周庭和侯仁矩请了来、
周延嗣脸色一正,将周宗让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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