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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区别,也供涵生去京中的学堂念书。甚至早前,她说想要读书的时候,舅母还让她偷偷女扮男装在学堂里念过几月书,后来险些被人撞破才没去。
她心中对舅舅和舅母一直感激。
在她和涵生心中,舅舅、舅母和梁业都是他们的家人。
他们同涵生亦未寄人篱下。
如今,梁业出事,舅舅舅母四处求人无门,沈悦心底也似揣了只兔子一般,惴惴不安,但又似是什么都做不了……
这里不同穿越之前,在朝中,官大一级尚且能压得死人,更何况对方是威德侯府?
京兆尹都不敢出面吱声。
舅舅的关系要想通到别处,更不是易事。
梁业一向懂事,行事也素有分寸,照说不会随意招惹威德侯府的人,更勿说误伤威德侯府的二公子。但梁业是直接被威德侯府的人带走的,舅舅和舅母当时都不在,更不知道生了什么事,无从下手……
思绪间,沈悦听到大门开阖的声音。
沈悦心中微动——三更天都过了,这个时辰还能来家中的,定然是同梁业的事情相关……
莫不是有转机了!
沈悦赶紧披上披风,出了屋中去,远远便见舅舅迎了一人至偏厅。
舅母庄氏刚从偏厅中出来,正准备去厨房斟茶,见了沈悦,激动得压低声音道,“你霍伯伯来了,说是托门路探到了业儿的消息!眼下刚说起……”
沈悦面露喜色,“太好了!”
庄氏眸间也隐隐激动。
沈悦继续道,“舅母,你先回偏厅,茶水的事情我来做。”
“好孩子,辛苦你了!”庄氏眸间氤氲,这才折回了偏厅中。
沈悦也没作耽误,脚下生风往厨房去。
霍伯伯是舅舅早前的同窗,也是平远王府的管事。以平远王府在京中的地位,许是真能托关系探出梁业的消息,即便当下救不出来,也算有了眉目,是这两日来最大的进展……
沈悦一面想着,一面倒着热水,稍没留神,热水忽得溢了出来,将自己左手的虎口处烫了。
沈悦疼得轻“嘶”一声,连忙吹了吹。
烫伤本是要浸水的,但眼下,沈悦心中担心的都是梁业的事,不敢多做耽误,便也顾不得烫伤,端了茶盏往偏厅去。
折回时,刚好听到霍伯伯朝舅舅提起,“我深夜来,就是怕你们夫妻二人担心,此事好就好在昨日威德侯刚好回京,威德侯一介入,二公子在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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